第(2/3)页 赵喆砰砰磕头,沉闷的声响中,他的额头很快红肿起来。 “求陛下明鉴!奴才方才所言句句属实!前日,忠勇侯允以重金,让奴才暗中对郑抱粟大人下毒,务必令他无法活着见到陛下!奴才、奴才原本也不敢,但他、他说……郑抱粟犯的是死罪,无论如何审问,终究逃不过一死的结局。但只要、只要奴才能帮他,就、给与重谢!奴才一时鬼迷心窍,这才、这才……” 赵喆边说边哭,好一番情真意切悔恨不已的模样。 “奴才自知罪该万死,只想请陛下看在奴才多年伺候的份上——” “你放屁!” 谢安钧终于按捺不住,猛然厉喝! 他显然气到了极点,脸色铁青,额头青筋暴起,若不是穆武帝在这,只怕他下一秒就要直接冲过去亲手杀了赵喆! “好端端的,我为何要毒杀郑抱粟!”因为愤怒与恐惧,谢安钧的声音都嘶哑了,“甚至!今日之前,我都从未与他见过!你空口白牙,倒是一盆脏水尽数泼在我头上来了!你到底受了谁的指使,要这般陷害我!” 说着,他的目光从旁边的谢安白身上扫过。 其中隐喻,再明白不过。 就差直接说,这一切都是谢安白故意设下的局了。 谢安白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话中强烈的敌意。 第(2/3)页